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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 十八章

  18 十八章 (第2/2页)
  
  大反派与主角受同处一室,主角受的手搭在大反派的手腕上。
  
  云深对眼前这一幕有些转不过弯来,小脑瓜子思考了好半晌,才想起浮光说过要为大反派诊治的事情来。
  
  他一下就来了精神,参须下意识将抱着的鲛珠推一边,两眼亮晶晶的搓了搓参须,期待着问:“这是开始治疗了吗?”
  
  浮光抿唇轻笑:“是呢。”
  
  其实诊脉还未开始,隋简刚把手伸出来云深就醒了,是以他才会说云深醒来得巧。
  
  他屈指敲了敲人参精的眉眼上方:“安静。”
  
  云深顿时捂住脑门,老老实实的缩回叶片后方,但过了一会儿又好了伤疤忘了疼,叶片悄悄拨开一条缝隙,一双豆豆眼藏在缝隙里滴溜溜的转。
  
  “呵呵……”
  
  浮光被他这番小动作逗得忍俊不禁的笑出声,只觉得这人参精当真可爱,他是真心动了,也想养一只如此有趣的小家伙。只是可惜这小家伙已经认了主,想偷偷拐回家都不成了。
  
  他只是动了这么个念头,对面的隋简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,正用一种冰冷又带着谴责的目光看着他。
  
  浮光狭促清了清嗓子,总算开始专心为隋简探脉。
  
  修道者的经脉和丹田都是修练的根本,若非绝对信任能够交托性命之人,轻易不会让任何人的灵力进入。
  
  丹修的灵力多数温和无害,但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突破修士本能的抗拒,是以浮光只选用了最为简单基础的诊脉手法。
  
  他摸到隋简脉象的第一瞬间就震惊得微微睁圆了双眼,似乎不太相信摸到的脉象,拧着眉心又摸了好久。
  
  浮光的脸色实在不算好看,作为当事人的隋简却泰然自若一点都不紧张,倒是让偷看的云深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。
  
  他忍不住抓起一根细细的参须凑到嘴边啃,紧张得呼吸都忘了。
  
  良久后,浮光收回了搭在隋简手腕上的手,眼神复杂的看着隋简却没说话。
  
  一个已死之人,该埋在土里才是。
  
  是的,眼前的青年没有任何脉象。不仅如此,他全身上下更是多处损伤,经脉几乎是完全粉碎的状态,仅仅靠着灵力黏连维持着,似乎神魂也受到了极大的创伤。
  
  浮光修行五百载,除了鬼修以外,他还从未见过没有脉象的人还能活蹦乱跳到处走动的,能吊着一口气活着都是奇迹了。
  
  而眼前的青年分明不是鬼修,可他不仅拖着这样一副残破的躯体活了下来,甚至还能做到面不改色与常人无异。
  
  若非自己亲自为他诊脉,恐怕也无法从表象看出他体内全然残败了的糟糕状况。
  
  如此恐怖的意志力,让人心惊。
  
  浮光眼神复杂的看向眼巴巴的望着他的云深,突然就理解了隋简为什么要随身带着他半步都不肯离了。
  
  人参,无论是在凡界还是修仙界都是吊命的良药。
  
  隋简还活着,这人参精功劳不小。
  
  浮光沉默得太久,久到隋简率先出声问他:“我这伤势还能治吗?”
  
  浮光抿了抿唇,蹙眉沉思半晌:“道友的情况十分棘手,且让我好好研究一番。”
  
  隋简闻言只是点了点头,并未再问其他,好像并不是那么关心自己的病能不能治好。
  
  云深听着两人的对话,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死了。
  
  完了完了,连浮光这个主角受,仙道第一丹修都对大反派的病束手无策,那岂不是说大反派死定了?
  
  他有点难过的想,毕竟与大反派相处那么久,以后等大反派死了他会好好给大反派送终的。
  
  刚这么胡思乱想,云深就感觉头皮发痛,似乎是有人揪住了他的枝叶在用力的扯。
  
  他捂着脑门抬头,还没来得及生气呢就对上大反派冰冷如万年寒潭的双眸,顿时吓得什么想法都没了。
  
  浮光看着还有心思逗弄人参精,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死活的隋简,欲言又止了好半晌,还是没忍住开口劝了一句:“云深道友既然来了红叶原,想必也是冲着秘境而来。身为一个丹修,我还是得负责任的奉劝道友放弃秘境,好好修养一下身体才是。”
  
  秘境之内危机重重,便是修为与身体素质都处于全盛状态的自己都要谨慎小心,他一点都不觉得隋简能活着从秘境里出来。
  
  隋简闻言抬眸看向他,神态平静的说:“我并未勉强,我的极限在哪儿我心中有数,多谢悬灵长老关心。”
  
  这话便是不愿听劝了,浮光也不是什么烂好人,既然好言相劝对方不听他也不强求,只叹了口气后便起身告辞。
  
  隋简起身将他送出了门。门外赵随云早已等候多时,他安静的站在屋外的一颗红叶树下抬头仰望夜空的漩涡,视线余光见到浮光身影都立刻就迎面走了上去。
  
  浮光侧目对隋简最后说了句:“有些事还当量力而行,切莫勉强才是。”
  
  隋简不置可否。
  
  浮光说完后便跟着赵随云一同离开了。
  
  两人回到他们暂时歇脚的木屋,赵随云为他倒了一杯温茶递到他手中后才开口问了一句:“如何?确认他的身份了吗?”
  
  浮光捧着茶盏,指腹摩挲着盏托的壁沿缓缓道:“他不是大师兄。”
  
  这位云深道友哪都有伤,心脉肺腑更是残破不堪,可唯独没有剑伤。而当初他们与师兄决战时,可是一剑穿心震碎了大师兄的心脉。
  
  如此致命的伤,不可能短短两三个月便完全痊愈到一点痕迹都没有。
  
  或许……当真是他看走眼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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